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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篇為「從一九二三年開始」的短文之一。  
  . 此篇走向為瓦修×列/支/敦/士/登 歷史走向
 
  ※ 借同人文溯洄從之(點我) 列/支/敦/士/登借名為『埃朵』
  ※ 埃朵(名字取自德語的火绒草edelwe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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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像是在作夢一樣
 
 
 睜開眼時一切都是朦朦朧朧
沒有火光、煙灰,身上穿的是乾淨的薄衫,雙腿包裹著紗布 
「感覺好點了嗎?」
那個有著金色短髮的男人探了探埃朵的額溫,皺了皺眉頭
緊閉的簾扉讓房間有些昏暗,眼前的景色是陌生的,埃朵不大清楚這裡是在哪裡
大略環顧了一下左右,這個房間只有一扇窗,緊鄰著這矮小的木床
透過簾縫的空隙可以看到一抹又一抹的翠綠,似乎是某種樹木,不過看不太清楚就是
陽光似乎是柔和的,或許現在還是個早晨
屋子裡的東西並不多,除了這張床以外僅剩一張長方形木桌和木椅
爐火旁還有一個長櫃,想當應該是拿來屯放食物用的
狹小的空間只看到一扇門,這男人應該是一個人居住吧
 
  嗯?一個人?
  所以這裡只有……我和……一個男人?
 
想到這點讓埃朵有點不自在的別過了頭
提醒著自己要保持清醒和冷靜,不想露出一絲惶恐焦慮
但手指不自覺的開始捲弄起胸前的髮辨,呼吸也變的有些急促
 
「那個……妳不用害怕,吾輩不會傷害妳。」
 
似乎是感覺到了埃朵的不安,那個男人輕輕的拉過她绞著髮辨的右手,合於掌心
 
「吾輩的名字是瓦修……瓦修.茨溫利。」
 
他的語調放得很柔和,試想安撫埃朵的情緒
抬起頭迎上了他的視線,看著那和自己一樣的翠綠色的瞳矇
埃朵並不陌生這個眼神,那種尖銳又堅毅的深邃
他說他的名字叫做瓦修,但在記憶裡卻找不到任何相同或相似的名字
低下頭苦思著,對於一個約十八歲叫做瓦修的青年一點印象也沒有,卻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妳可能……記不得吾輩了。」
  記不得?意思是我們曾經見過?
 
   「沒關係,畢竟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很久以前?是羅德里赫先生那裡的朋友嗎?
  還是路德先生?或是法蘭西斯先生那裡的客人?
 
 
 雖然有滿腹的疑問,一時之間卻還是開不了口。  
不待自己把話說出口,瓦修雙手輕壓過埃朵的肩膀,要她躺回被舖。
 
「吾輩去城裡換些藥和乾糧,妳就躺著好好休息吧!」
瓦修拿起靠在床頭房的步槍,手摸了摸爐火旁乾烘著一個晚上的外套。
雖然只是短短一瞬間,埃朵還是看到了
 
 
  他笑著,笑的有些苦澀。
 
 
煞那間那苦澀的微笑和從前從前那稚氣圓潤的模糊面容相疊
萊因河畔旁,那個拿著鮮花、有著耀金色短髮的孩子。
伸出了手,抓住了便不想再放開。
 
「瓦修.茨溫利先生……」
微涼的小手緊緊握著,臉頰靠向了暖活的掌心。
 
 
  白雲、青草、花環、萊茵河、雪絨花
  這樣就說的通了,一切都串聯起來了
 
 
「您是瑞.士……羅德里赫先生的朋友……對吧?」
就像是依慰在母親懷裡的孩子,歸了巢的雛鳥
長久以來的恐懼找到了依靠,淚痕無聲的劃過臉頰。
 
 
  畫面突然一黑,感覺是很不真實的
  但在閉上眼的前一刻我的確清楚的聽見他叫著我的名字
 
  「埃朵。」
 
  是夢嗎?就算是夢也好。
  朦朦朧朧的,一切又再次歸於沉寂。
 
 
 
 
 
 
 
  
  《似夢 短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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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唸書唸的好煩吶(抱頭) 寫出來的東西也亂七八糟
 為什麼一開始瓦修的稱呼會是「男人」
 其實是因為一開始是以埃朵為第一人稱 覺得怪又改了(但感覺還是怪)
 
 聯絡上了「埃朵」這名字的原作超高興ˇˇ
 但不小心把人家的網址給用丟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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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nih1992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